
近日在阅读时,时常看到互动留言:“看完文章,我立刻给父母打了电话爱一配,我又想家了等等。”心里泛起阵阵涟漪,给了笔者很大的触动,今日我们不妨看看古人是如何尽孝的,或许能让我们对“孝道”有更深的领悟。
清咸丰年间,青石巷有个叫陈孝儒的秀才。
这日黄昏,他端着药碗推开母亲的房门,一股微馊的气味扑面而来。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,正好照在床头的矮凳上——那碗早晨精心熬制的绿豆粥原封未动,粥面已经结了一层泛黄的膜。
母亲侧身躺着,瘦削的肩胛在粗布衫下凸起,像枯枝撑着一件旧衣,花白的头发散落在打了补丁的枕头上。
“娘.....”他声音哽咽,指尖触到冰凉的碗沿,突然抬手狠狠抽向自己的脸。
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屋子里格外刺耳,惊醒了浅眠的母亲。那双因眼疾失明的眼睛在暮色里慌乱转动,干裂的嘴唇微微颤抖:“儒儿?是摔了碗么?娘听见好大一声.....”
他“扑通”一声跪在踏凳上,将母亲干枯的手贴在自己发烫的脸颊,泪水终于决堤:“娘,这粥......馊了。儿子不孝,让您受委屈了.....”
母亲却笑起来,摸索着抚过他额角的旧疤,那是在他幼时,母亲背着他上山砍柴,不小心滑倒留下的印记:“傻孩子,娘年轻时吃过的苦,比馊粥涩百倍......只要你平安,娘喝口水都是甜的。”
展开剩余73%原来,陈孝儒父亲早逝,与母亲相依为命。这年乡试在即,母亲却突发眼疾,不过三日便看不见针线了。
“儿啊,你快去省城参加考试。”母亲摸索着替他整理书箱,颤抖的手指在箱笼上反复摩挲,“娘请邻家婶子送饭就好,你别误了前程”
陈孝儒跪在榻前,想起七岁那年的雨季,母亲顶着斗笠站在书院外,从怀里掏出用油纸包了四层的糯米糕,自己却饿得在回家路上晕倒在巷口。那一刻,他心如刀绞。
“娘,您教我认字时说过百善孝为先。”他的声音因哽咽而断断续续爱一配,“若此时离去,儿子纵然中举,又有何颜面立于天地?”
说罢,他当即将文房四宝锁进箱中,去药铺求了份抄方的活计。
最难得的是,他每晚必做三件事:先给母亲读段《醒世恒言》,再用热毛巾敷眼,最后扶着母亲在院里走十圈。
有夜暴雨,母亲劝他歇息,他举着油伞笑说:“娘不是常教儿持之以恒?”伞柄上渐渐磨出温润的包浆,像岁月给孝心镀的釉。有时读到动人处,母亲的眼角会渗出泪珠,他就用袖口轻轻拭去,仿佛擦拭世间最珍贵的珠宝。
转眼三年,某个春雨初歇的夜晚,母亲数到第九圈时突然停下,枯枝般的手指向天空:“儒儿,娘好像看见月亮了。”月华从云隙漏下,正照亮她眼角凝结的泪光——她的双眼竟重见光明了。那一刻,母子相拥而泣,连天上的月亮都躲进云层,不忍打扰这温馨的时刻。
恰逢新帝登恩科,陈孝儒再度赴考。临行前,母亲在灯下为他缝制新衣,他看着母亲鬓间白发,忽然抢过针线:“让儿子来,您的眼睛才刚好。”针脚虽然歪斜,却缝进了他满腔的孝心。
放榜那日,锣声从街口响到陈家门前。报喜的官差高声贺道:“恭喜陈老爷高中举人第七名!”母亲喜极而泣,却见儿子向官差深施一礼:“劳驾各位轻些声,家母受不得惊扰。”
后来陈孝儒任命清河镇知县,赴任前请木匠打了架特制的轮椅,椅背刻着“春晖椅”三字。每逢旬休,他必推着母亲逛遍县城:看插秧,听戏文,尝新麦烙的饼。
有次母亲随口说:“这芝麻香像极了老家的”。他竟真派人回故里取来芝麻种,在衙署后院垦出片芝麻田。收获时节,他亲自推着母亲在田间穿梭,金黄的芝麻在阳光下熠熠生辉,就像母亲脸上的笑容。
三年任满,他因政绩卓著升任知州,却上书请辞:下官愿终生做个知县,只因本地水土适宜家母颐养。此事传至御前,皇上御笔亲题“孝廉双全”匾额。
如今青石巷的老榕树下,还坐着几位纳凉的老者。最年长的陈老太爷总爱用蒲扇指点着说:瞧见巷口那块光滑的青石没?那是陈大人当年推春晖椅磨出来的。什么金榜题名,什么加官进爵,都比不上老人被真心疼惜时眼里的光。
其实古人早已悟透:
父母在,人生尚有来处;
父母去,人生只剩归途。
那个永远为我们亮着灯的屋檐,
才是世间最珍贵的功名利禄。
【读者互动】
若您此刻想起父母的容颜,不妨放下文章,拨通那个熟悉的号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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